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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呃……”
姬玲珑这话出来，周毅不由得愣住。
其实他怎么可能对方家的产业没兴趣啊，可以说现在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盯着方家。
就因为方家诚那么个继承人身体的原因。
说不准哪天方家诚挂了，方家可就要引起一场地震。
方家只是个生意人，跟当年轰动京城的凌家换继承人不同。
凌家的继承人就是再换，哪怕换十个，那也是爵位的继承。撑死了内部震荡，外人那是想都不敢想的。
可方家作为一个做生意的，那差别可就太大了。那可没有皇权的加持，只要是逮住机会的人，有的是机会薅一把羊毛。
甚至像姬家这样的，更是可以趁机大肆占据市场份额。
可这种话姬玲珑可以说，他周毅一个做药堂出身的人，哪怕随便张嘴啊！
想，是肯定想的。
但万一那是一种试探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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