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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地下党熟络了一段时间后，符离集发现德州有写日记的习惯。
某种意义上说，日记是历史存在过的证据。在没有记忆的空桑，它的存在，仿佛只是为了证明某件事的确出现过。
这种行为，通常发生于工作闲暇之余的晚间，或者事后的清晨。他将避开电屏的监控，打开书页泛黄的日记本，记录一天的事迹，心情。或许是几行简短的句子，也或许是一首浪漫的情诗。
阿符很喜欢德州的日记。
翻阅日记，能让他反复重温那些甜到齁人的蜜饯，某些无法忘却的记忆，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。
十二月下旬，阿符告诉德州，自己一个星期之后要去北洋国出差，呆三天才能回来。
德州笑着说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啊。对我来说，请个病假没那么难。
紧接着，德州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划了。
他们先后购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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